也。胡欢喜和刘质轻身上都有编号,在之前北滩的娼馆,这种刺在身上的数字等同于古时候把犯人发配奴籍烙上奴字,说明这个人是娼馆里最低一等的东西,不是人而是东西,可以用作买卖赠予,不能赎身和逃走。
刘质轻运气好一点,刺了编号的第一天就被大佬看上带走了。
很暧昧的刺青,很暧昧的位置,比起上次半是强迫半是亲昵,这次商暮秋声音很冷,没有一点狎呢的意思。
江慎摇头,抓住机会解释说:“不是的,我就是去看一眼,我只是想知道……”商暮秋冷静的目光中,他声音低下去,“她现在怎么样。”
“……没想做什么。”
“……出车祸也是意外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商暮秋说:“我的问题,明知道你是什么东西,给你的自由太多了。”
就这样被否决,江慎心脏抽了一下,想解释,发现出自商暮秋之口的决议不可推翻。
商暮秋轻抚着刺青边缘,说:“那就刺一个吧。”
江慎小小地反抗了一下,因呼吸急促,鼻翼剧烈煽动,眼眶也红了。
商暮秋觉得奇怪,问:“很疼吗?”
“还是觉得委屈?”
怪就怪在江慎不是吃不住疼的人,也不是矫情的人。
江慎咬着起皮的嘴唇,小心翼翼捉商暮秋的手,没被甩开,才放心地握实了。
他说:“没有,但是,你要怎么才能消气?”
【作者有话说】
慎:委屈!!!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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