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烟雾充斥胸腔的感觉,江慎对烟草被唾液濡湿后的苦涩更加了解,他不记得自己咬碎过多少支香烟,那样深刻的记忆,在重逢后逐渐模糊,因为商暮秋的变化——戾气消失了,也不再如从前一样处处限制自己这也不准那也不行,反而给他无限温和宽容,以至于再一次陷入从前处境的江慎开始有时光错乱的感觉。
这次更可怕,聊以缓解的香烟没有了,没有征兆,所以一切动静,脚步声、开门声、接水声、撕开塑料……一丁点声响都显得很可怕。
住进商暮秋家里的不知道第几天,江慎感觉自己要坏了。
商暮秋在他耳边湿·吻,喊他名字,道:“认错。”
只有很短的停顿,江慎立刻从善如流:“我错了。”
小命面前,小江爷的骨气被揉成一团方扁随意的面团。
商暮秋:“错在哪里?”
江慎感觉自己无法集中注意力,可是,想起床下箱子里用不完的计生用品,不把检讨背完全要面临的惩罚太难捱,他只好尽可能理清思绪,重复连日来商暮秋逼他复盘出的数宗罪:
“不应该见了你就跑……不应该……不应该酗酒,不应该不听你的话,不应该给你……下药,不应该……跟你赌气……不应该……”
商暮秋:“不应该?”
江慎:“……不应该丢了年糕。”
商暮秋:“还有呢?”
“不应该……不应该……”江慎尽力调动脑细胞,只是稍微有点久,商暮秋就失去了耐心。
脖子上的领带被收紧了点,耳畔的吻也停止了。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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