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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很大,衣服已经半干了,江慎坐在树荫下啃完了一只没熟透的杨桃,吃到最后舌头发涩。
垟城盛产杨桃,他买了两箱,都落在船上了,不想空手回来,就又买了几只,原来不好吃。
袋子里还有四只。
江慎走到小区门口,在门房放了个信封,告诉门房会有一个姓江的女人来取,然后去了旁边小卖铺给江翠兰打电话,响了很久,终于通了,江翠兰听起来很忙,春风满面地问:“谁啊?什么事?”
江慎说:“在门房留了东西,有时间你去拿。”
以前也是这样的,他一个月往旧家筒子楼附近的小卖部放一笔钱,几乎不跟江翠兰碰面。一般江翠兰会寒暄几句,喊他去家里住几天再走,这次连寒暄也没有,江翠兰似乎忙着抓牌,急急忙忙嗯了几句说知道了,其间还混着听牌糊了之类的惊呼。
江翠兰这几天牌运奇好,逢赌必胜,就这三天得的彩头已经能抵平被偷的那几万块了,她越打越大,正是深陷其中的时候。
江慎放下电话,又开始漫无目的地晃悠。
三天了,该回家了,但是他有点害怕见商暮秋,上次他们闹矛盾的话题无法解决,自己更是在商暮秋不允许的情况下离家,出门的三天发了三十多条短信,商暮秋一条都没回。
江慎想起纹身店的窗户一直没修,路过五金杂货店裁了块玻璃,簕不安的酒馆关门了,门口挂着铺面转让的条子。他之前好像因为家里的事颓废了挺长一段时间,最后说咽不下这口气,回家去了。
刘最还在树下卖核桃,看见江慎出现打了个招呼,问他顺不顺利。
江慎说还好,钻进纹身店找了个钳子取嵌在金属框里的玻璃碴,刘最问他弄这个干嘛,里面又没什么值钱东西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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