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疾言厉色教训,偏偏,是他确实做过的亏心事。
他罕见地有点不安。
扯着江慎耳垂捏了捏,看了眼时间,还有四十分钟。
本来想速战速决,但是商暮秋有点不受控。
可能是因为某些遮羞布被歇斯底里的江翠兰撕破了——上次在江翠兰家里,她抓着自己托孤一样托付江慎的时候他就清楚,江翠兰已经知道了,那些话明面上是江翠兰身为一个母亲幡然醒悟,其实是威胁,江翠兰多精明的人,再怎么良心发现,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变成感天动地的三好母亲。
说实话,那几句隐含的威胁他根本没放在眼里,那些话也没有告诉江慎的必要,攻心离间的把戏他以前谋生的时候用过,但是放在这里没意思,江翠兰那点精明根本没意义,但江慎不傻,他嘴里没话,心里都清楚,做事也干脆。
他以前有想过江慎以后想起他那时候的决定会不会觉得恨,但是江慎好像很平静,心情差也只是因为江翠兰。
江慎没反应,他却不痛快了。
明明,他说了,江慎可以跟他提要求,他又不是有来无回的人,江慎不知道听没听进去。
商暮秋其实知道症结出在哪里,他跟江翠兰的区别就在江翠兰三番五次抛弃江慎,而自己捡到过江慎几次,江翠兰在江慎是累赘的时候想方设法地把江慎处理掉,他没把江慎往外推过。
但他们也有相同点,江翠兰如今抓着江慎不撒手是因为有利可图,而他捡江慎回来,居心也是不良的。
江慎很配合,抬起的脚腕上还有前一天留下的青紫,盯着墙上的挂钟气喘不平地说已经四点半了。还有十分钟。
“有什么事,记得跟我说。”商暮秋最后这么说。
江慎照旧还是答应,但是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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