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江慎,不说话。
“是我的!”江慎固执重复,怕雨太大商暮秋听不清,很大声道:“是我的东西!”
无论江翠兰还是商暮秋,他们总是很随意拿走施舍的东西,从来都是。
“现在不是了。”商暮秋说:“我让你滚。”
地上积起水洼,雨滴砸下来,溅起尺余水花,江慎像是被雨水砸得站不稳般,很难受地退了半步,视线中商暮秋的脸更加模糊。
江慎说:“好,我走。”但是脚下一动不动。
商暮秋的声音隔着雨幕很模糊:“滚吧。”
对视顷刻,江慎忽然拔腿越过雨幕冲进了屋檐下,商暮秋被撞得后退一步,稳住身形的同时捞住踉跄的江慎,江慎从他怀里抽出了短刀,蜿蜒的水顺着江慎的面颊和身躯流到他原本干燥的衣服上,江慎喊:“我欠你的!”
商暮秋叫自己别恨他,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恨商暮秋什么,商暮秋说他们各自欠了彼此,可他能想到的全都是自己欠了商暮秋。
从第一颗糖开始他就知道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饭,他从来没想赖账,可是商暮秋又忽冷忽热,时而要他记着,时而要他滚开。
他感到不平,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申什么冤,按理说人不应该索求无度,但是偶尔他也会想,既然迟早要丢了他,为什么当初还要生他,要捡他?
为什么不让他自生自灭,真的死在外面?
要是从来都没有过也就算了,偏偏对他好过。
肩膀渗着血,短刀搭在了锁骨前,脸上除了冰凉的水还有一些温热的液体,江慎吼:“我欠你一条命!你要不要?”
但是他只有一条,还了商暮秋就不能还江翠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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