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桌前的人静静坐着,三五米的距离,可能听到簕不安咋呼的话了,但是不动如山,江慎喉结动了动,想让簕不安小声点,但是现在才提醒就有点欲盖弥彰,太刻意。
好在簕不安马上反应过来,偷瞄了商暮秋一眼,发现对方没什么反应,就以为他听不到,压低声音对江慎挤眉弄眼:“那你们俩到底有没有那回事儿?”
唠了一下午嗑就聊了些晏城的事儿,徐茂闻对北滩这块地极其感兴趣,簕不安再怎么博闻强识也是个外地人,江慎全程不说话,要不是商暮秋偶尔搭两句话他都圆不回来,能说的都说完了,最想知道的,他跟徐茂闻再怎么套话也没用,商暮秋最多意味不明笑一下,江慎权当没听见,看上去不是不熟就是闹矛盾了。
簕不安觉得是后者——就那种分手很多年偶遇前任,表面上刀光剑影,其实干柴烈火,一点就着。
江慎拨掉他的手,簕不安又搭上来,江慎说:“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嘴缝上。”
簕不安抽了口冷气但还是耐不住好奇:“不是,就是好奇……阿不,关心。”
江慎站定问簕不安:“你听谁说的?”
簕不安:“嗯?你想干嘛?”
江慎冷冷道:“把你们的嘴都缝上。”
簕不安:“……”
江慎继续威胁:“你敢跟他胡说八道我的事,我就弄死你。”
簕不安推开江慎:“不是,你能有什么事儿?真他妈没劲!”
酒喝完了,等徐茂闻上厕所回来就能走了。
经过一下午,簕不安已经跟这两个人称兄道弟上了,跟着江慎叫上秋哥,坐回去问商暮秋在哪儿安顿,改天他做东给他们接风洗尘。
商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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