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是平时,尤路不至于问出这样的话。但他现在哭到大脑缺氧了,理智完全掉线,所以只是迟疑了一瞬,还是冲动地问了下去:“就算以后谈恋爱了,结婚了,家人也是最重要的吗?”
“我……”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,于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,想要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他,想让他不要害怕,甚至异想天开地想坦白一切,好让他不要那么难过,但是,在电话里告白显然不是个好的时机。
最后他只是说:“你当然是最重要的。”
第二天醒来时,尤路的第一反应是眼睛好痛,随即回想起昨晚的大哭,还有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。
理智恢复以后,简直羞耻得想要以头抢地。
他怎么会那么问?“就算恋爱结婚了,家人也是最重要的吗?”天呐。尤路懊恼地抬手,抓乱了一头本就睡得凌乱的卷发。
他怀疑再在这里待下去,今晚打电话的时候他就要拉着于江喊哥哥了。
和宫水分手这件事,对他的打击显然比他自欺欺人时表现出来的要大很多。
哭完这一场,好像心里的郁结也真正释放出来了。随着那些决堤的泪水,过去十多年生活的压抑,连同失恋的痛苦,都被一同冲刷了个干净。
在于江面前表现出了不成熟的一面,虽然对此感到懊恼,但尤路觉得自己并不后悔。
那天过后,于江一直表现得很平常,不论是通电话,还是两人一起在家。
尤路认真地进行研判,认为他只是像往常那样有点粘人,没有忽然性饥渴到又来给他哥哥口交的迹象。
只要别那样就行。
尤路已经说服自己接受青少年的奇怪行为,并且决定在静观其变的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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