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结果你也看到了。”
“你说你不想猜他在想什么,可是方橙,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他呢?”
方橙愣了一下,有些惊讶地看着何乐。
“方橙,可能我说这话有一些冒犯,但当年我就觉得,你好像总是一直在拼尽全力地让自己不快乐。你总是会选择最难最累的那条路来走。小组实验明明是成员偷懒不愿做,你和老师汇报就可以了,但你却偏要一个人通宵把所有人的作业一起做了。大三你发烧那次,明明可以去校医室看看,你却硬要干熬,等到烧到意识不清,最后不得不去医院。你做事总是自己把什么都规划好了,然后小心翼翼地周全所有人,结果留下自己伤得最重。”
“何乐。”方橙似乎有些不想听下去了,他出声喊了一句,但却没有接下去什么,只是把眼神撇开了,看向窗外。
“当然,我也并不是来劝你去找他,这件事既然症结在他,就该是他自己来解决,不管是他自己消化也好,还是他来开口也好,都是他的事情,和你没有关系,毕竟我不希望我以后的外科主任,因为一个大学舍友的破事,整日胡思乱想。”
方橙听出何乐在缓解氛围,跟着笑了笑,笑容却很勉强。
“我只是希望你别放弃,也别太在自己身上找原因,我怕你这么一想,以后就干脆和他撇干净了不来往了,夏同虽然一身臭毛病,但他昨晚有一句话我是赞同的,咱们寝室的情谊难得,我不想最后落得这么个下场,我个人作为你俩的朋友,也会觉得可惜。”
何乐的话一字一句讲的很清楚,都落在方橙的耳朵里,他对着窗外的方向看了很久很久,一直没有说什么。
罗曼罗兰说,一个人的痛苦无非来自两个方面,一是没有个性,另一个是个性太强。很长一段时间里方橙都觉得自己是前者,直到和纪星闹掰、自己一个人读研究生的那两年,方橙在日复一日重复的时间里,逐渐意识到了,自己可能是那个后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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