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思考过,要是一件事做了一千遍是不是真的会形成肌肉记忆,如果已经变成闭着眼睛就能做的事,那这件事到底还算不算创造有没有乐趣——间奏的空隙脑内居然还过了几条这样的弹幕。然而那种被声光和鼓点环绕的感觉不会作假。
他在这种环境里度过了太多年,连雨水和音浪都变成那条河流的一部分,长久地冲刷过灵魂表面,知道那种肾上腺素带来的刺激和鲜活的快意。
李信年拿好吉他鞠躬,直起身的时候目光掠过台下海浪一样起伏的人潮。
最后回到家的时候倒是很安静。
厚重的雨声被关在外面,李信年甩了甩手,小花听见门响就很矜持地蹭过来,绕着小腿转了两圈。
乖。李信年很有耐心地等它蹭完,果然三秒后流程结束,猫自顾自地走了。李信年低头把鞋子放好,直起身的时候才看到祝汐在客厅里。
艺术学院的公选课是短学期课表,大半个月前就已经结课交卷,于是祝汐不用再去上周二周四的晚课,日子好像一下子松弛不少。
今天祝老师没有在批论文,听到他进门的时候回了一下头。说实话李信年经常会怀疑,他的那些学生到底知不知道……
虽然已经是二月了但毕竟冬春之交,一下雨就显得湿冷。
祝汐穿了一件毛绒绒的家居服,侧面的线条从领口延伸出来,再往上就可以看到左耳下面不太起眼的一点点闪光。
之前有一次两个人一起待在家里的时候,李信年还天马行空地问过,我听说他们正经穿高级西装的时候都会配那种……
你想看啊。祝汐扫了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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