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玩玩,每天从酒吧街入口的方向路过一百次,以至于偶尔甚至都开始思考吸引力法则之类的问题:按说就双江大学对面这么一小片地方,怎么能一次都遇不到。
像羽毛蓬松的公鸡也会再而衰三而竭。人性的弱点就是会对久别重逢格外在意。
“……”李信年伸手掏了掏,从兜帽里摸出第二只海绵小球。
红色的,一个指节那么大。昨晚像这样差不多的道具铺天盖地,这一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浑水摸鱼掉进衣服里。
抓抓头发可能还有彩带。李信年争做环保标兵,蹲下去把滚走的海绵球捡起来,随手捏了一把往空中一抛又接住,才自然地打招呼:
“早啊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。”
不过再次见面反而显得年轻起来。
那天在便利店的柔光滤镜里眩目得不真实,此时此刻暴露在古街半明不晦的晨曦里,倒是真的勾出一点点骨相优美的线条。
眉目很清晰,因为气质柔和的关系,就好像一种烟雨淋漓的山水画。
仿佛过去那些混在夜店的日子都成了齑粉,有了一些规规矩矩上学上班做科研的气质——
又或者祝汐本来就是那样的,只是他当年看到的总是另一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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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信年把咖啡粉倒进摩卡壶,随手旋了一下布粉器。
这东西搬了两次家居然也还没丢,找出来洗洗涮涮还能用。
“所以怎么回事。”
推了推杯子,把咖啡越过桌面中线递过去。年前搬家过来的时候狠狠搞过一次收纳扫除,从之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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