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李信年:“他是那种人,就是那种……”
会在约会途中站起来,借口上厕所去把账单结掉。
分手之后就自觉地不再叫“汐汐”,然而到现在见了面仿佛还是毫无芥蒂地端着笑寒暄。
祝汐看着李信年,思考了一会儿才说:“后来我知道了,他只是比较习惯用社会上的那套方式。”
……!这一瞬间李信年几乎想伸手去碰他的眼睛。
那种幽微的光线很细致地从那对年轻的瞳孔里流过去,好像某种蝴蝶在空山里振翅的一段倒影。
李信年看着祝汐,想了想轻轻摸了摸对方的指尖,又握了一下。
据说当初在一起是对方主动的,小朋友第一次恋爱,不能说投入多少心力,只是磕磕绊绊走过那么长时间,中间所有经历的感情都是鲜活的第一次。
“他觉得为什么你也是社会人,自己样样不差,有什么地方比不过。”
祝汐伸出一根手指在易拉罐上划了两下,不像是有意的。李信年目光跟着那根指尖来回一圈,小朋友藏在围巾下面的口鼻呼出蒙蒙的雾气,把眼睛也氤氲成模糊的一片:“但我觉得那时候我们已经没有办法在一起,既然不爱了不如分开比较好。”
所以会走到结束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。小朋友只是看着年轻漂亮,并不是真的不谙世事。
相反第一次恋爱就能分辨真心,不合适就及时抽身而退,这种敏锐的触觉并不求回报,只是需要对等同样分量的真情实感。
李信年给祝汐拉了拉卫衣的帽子,到后半夜确实有些冷,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一半圈过去。
所以并不是灯光和音乐加成后的一时昏眩,关于小朋友的每一个细枝末节都存在得很坚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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