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行行行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明白。
但是像祝汐这样的人也会谈类似的恋爱吗。李信年有一刹那想到这个话题。他自己没有过和人交往的经验,倒不是洁身自好。其实身边来来去去的情侣不少,然而在酒吧声色的外衣之下,很多关系实在也不能被定义为“交往”或者“爱情”。
冲动的荷尔蒙,氛围感之下的刺激,酒精或者其他音声营造的场域,虽然不愿意承认,普通人的一生往往随波逐流。
何况男性在这方面确实不太细腻。李信年的思路荡开去一秒:很多时候听着身边那群女孩子们半真半假地抱怨男朋友,以他写歌作曲的共情能力,都实在想不明白里面的很多弯弯绕。
只有一点是确定的。祝汐坐在他家沙发上的时候,那种和夜店里画面完全不同的干净冷淡,有一层稀薄的阳光很轻柔地笼罩下来,是任谁都会心跳停止一拍的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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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况这个时候的祝汐身上还有偏向于年轻绵软的那一面,像文艺片戛然而止。
回去的路上经过一段小巷,李信年走在前面,身后轻飘飘几乎听不到脚步声。他好几次想回头又忍住了,如果像这样一路走到头是不是就可以直接解锁童话的最后结局——短短十几秒里类似的想法天马行空一样掠过:如果小猫半路离开,这个故事也不算有过错。
直到最后走进楼道,年久失修的声控灯跳了两下亮起来,斑驳墙面上重新交叠了两个人的影子。
好吧。
李信年认命地低头翻鞋柜。
半路捡猫这种事有一就有二,一定要找点什么安慰的话,熟能生巧倒是很快。
那句话怎么说的,如果命运无法改变,那就尽早习惯与之相处嘛。像这样的心灵鸡汤天天在各种社交软件文摘读物里大行其道,总不至于是没有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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