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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第一次来吗,连规矩都不懂。
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最近几次过来的记忆,茫茫人海里的好奇和试探只会叠加,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像这样缠绕在一起,其实已经接近了某个让更多人蠢蠢欲动的临界点。
他太耀眼了,落在这种环境里,就变成吸引所有污秽下流目光的一块白布。
“李信年!”忽然有人在背后叫他,“怎么了下周到底来不来啊?”
有朋友的二手唱片店开业,第一天喊大家去捧场。这种局到最后一定攒起一大片认识不认识的人群魔乱舞,李信年心不在焉:“我看看档期。”
你还有档期。
立刻响起一片嘲笑,李信年干脆认真摆烂:“我这乐队梦碎正伤心呢,还不许就在心里畅想一下啊。”
行了不就是少个人嘛,有人推他,去梦姐那边借一个先。
像他们这样的乐队人员流动是常事,一人身兼数职好几头跑也不是没有,李信年点点头:“谁说的,我先记下了。”
一直有传闻说对面酒吧的主唱秦梦对他有意思,实际上李信年觉得根本没影的事,无奈这种圈子里捕风捉影的八卦传得最快。
“我对梦姐只有敬重。”
李信年举手做了个投降的意思,姿势也不太标准,反正看这群人的样子,拉拉扯扯的都是随便一说。
冷不防有人在边上出声:“信年这么洁身自好,不会是我们的方向就错了吧。”
“……”什么乱七八糟的李信年心说怎么还越说越离谱了,“没有,真的什么都没有。”
别八卦了散了散了。李信年试图从舞台边上那条路安全撤退,说起来都不知道是怎么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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