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感到有些诧异。
那时候古镇旅游还没有开发,双江大学的校址刚刚迁到对岸。这一片街区鱼龙混杂的扫尾阶段尚未结束,属于年轻人的音乐却已经顺着那些缝隙生根发芽。
李信年大学时和同学搞了一个乐队,每周跨越大半个城区到江北来演出,一路磕磕绊绊也算小有一些名气。毕业后又维持了两年,作为校园乐队来说已经是很难得的志同道合。
“人总要过日子的嘛。”
当时他在家里翻翻找找,从贝斯手留下的一堆垃圾里翻出一盒泡面招待小朋友:“他有更好的出路,我们都应该祝福。”
“就是明天的演出不知道要怎么解决……”
李信年苦大仇深地看谱子,一边留意厨房里烧的水有没有开:“哎要不直接搞阿卡贝拉算了。”
——然后呢。祝汐的眉眼很淡,那样看过来的时候就好像露出一点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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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在当然不同了。
乐队终于已经解散了,酒吧倒是一如既往平稳开张中。之前老板说女朋友要南下工作,很潇洒地留下店面在原地勇敢追爱就没有了下文。
当时李信年刚刚跑商演赚了一些钱,干脆和几个朋友一合计出钱盘了下来。
(或者是因为在这里遇见过的人也说不定。)
李信年在便利店的灯光里愣了一下,开口想说不是,转念又想——但是我的猫跑了。
一言不合就失踪好多年,远隔重洋想见面都联系不到。
思绪一旦往这个方向奔逸就会拉扯出很多不必要的片段。然而猫猫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,很轻地侧身从他身边经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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