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下彼此的空间里彻底被占有,被他塞满。
他像恶意报复般地使劲操她,按在身下翻来覆去地操。想到年近四十岁的男人也会为证明无聊的男性尊严发疯,她竟为自己的坏把戏很是得意。遵从于本心的欲望堕落下去。
碟里的歌也终于放完,一片寂然的夜里,神志不清的娇吟尤其分明。他较着劲等她认错,最后却望着她噙泪的双眼先投降。
“下次再故意激我,我可不让了,说我‘不行’什么的。”做完以后,他还幽怨地盯着她道。
她却抬脚踢他,不愿多瞥他一眼,“白痴,快给我捡衣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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