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小心拂过胯间,隔衣触上那温热的硬度,心有余悸地缓缓停下。
群星环绕在指边,他却绕开它们,咬着下唇别过头,不经意露出潮红的耳朵。那模样恍若她在欺负一个良家的人夫。她不知他在犹豫不决的时候,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,一时间玩心大起,铁了心要揩他的油。
她用膝盖抵住他的裆部,就着高起的山峦碾磨,又掰回他的面颊,反复展开他蹙起的眉心,明知故问:“很难受吗?”
他不做声,她便愈发放肆起来,明知他受不住,偏故意咬他的耳根,将色若丹砂的耳垂含入口中。
身下的阳具又立起几分。
“嗯啊……别闹……”
含糊的低语糅杂喘息声传来,他的反应比她预料的更激烈。无处可放的手像蝴蝶振翅那样展向半空,终于迷失方向,停落在她的肩上,也打定了玉石俱焚的主意,一举扒下她的连衣裙。
她下意识地挡住身子,便见他不乏戏弄地轻笑,愉悦地眯起眼。
小、屁、孩。
他悄悄用唇语嘲讽,还料定她看不出来。
她气得直揪他,“你就不能主动一点,坏男人?”
“主动?”
与她四处乱撞不同,他直击要害拿捏了敏感的后腰。她顿时就软下来,丝毫反抗不得。手指似拨弦一般扫掠过雪白的后背,顺道也勾去仅剩的胸罩,她还来不及为行云流水的动作讶异,蛊惑的语声已萦绕着耳畔,“小狐狸,告诉我,你想让我怎么主动?”
可她只想堵上他这张没有遮拦的嘴,又连啃带咬地拥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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