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一示弱,两人又不得不像平日那样保持距离,在熟悉的房间里两两相望。胸口起伏、呼吸失控的痕迹都逃不走,但谁都宁可假装不知。
今晚该再做一次吗?也不知他怎样想。现在的她倒是很释然了,光是两人在一起就很好。他若不乐意,她不想一味地任性强求。或许他也没把小孩子说的“想做”太当真?
她极力屏息凝神,直到呼吸有灯影那么细长,“还有……伤。”
“嗯?哪里?”
他没有将头转回来。
心脏的搏动几乎令她胸口作痛,她用力按下躁动,磕磕巴巴道:“腰、腰上,也痛。”
许久都没等到回复。她看见,他的喉结像在吞咽时那样剧烈翻滚。
然后,又一切恢复如常,他道:“那你得自己弄了。还是说伤在背面,够不到?”
“嗯。”
她迟疑着捏起裙边,沿着腿侧缓慢拉高,外裙、再是衬裙的薄纱。少女腿间的春色寸寸显露,色泽莹白如玉,娇柔似新成的藕段。偏有一抹狂乱的红紫兀立一角,教人不由地心生怜爱。
他没能掩饰回首那一刹的失神。
雨停了。猫猫又踩着满地的落花雨痕,不见首尾地出没。有人忘记了关窗。窗外,孤寂的哀鸣此起彼伏,每每听着将要断气,又从另一处连绵地续上。
她继续将半边的裙摆推过腰上,几乎能瞧见文胸的蕾丝边缘。
“这里。”
腰上虽疼,伤得却不重。这一会过去,早已了无痕迹。
他保持着上药时的跪姿,看向“皇帝的新伤”不由愣神,许久才探出手,在她腰间漫无目的地轻画,“这里吗?还是这里?”
她早就不记得自己磕在哪。他也丝毫不肯用力,调情似的,只有蜻蜓点水的勾挑。很快,欲念又像雨后的苔藓满地发芽,她情不自禁轻吟一声,将手绕在他的后颈,低低地探进领口。
时间漏了一拍,指尖的动作随之一顿。他好像意识到自己上当,眼底神光潋滟,恍然将长睫染得濡湿,似幽黑的天幕上坠着三两粒星子。星星即将坠落,在丝丝掩抑的呼吸里颤动不已。
他的小女孩又让他左右为难。
那就做得更过分一点。
她悄悄放开提裙的手,任由布料将他的头盖住。
然后,闭上眼,也放任心跳彻底脱缰。
他终于没有再让她失望。
纤巧的舌尖游走上来,双唇严密无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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