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学习X修行X站起来的愿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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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乐厅内再无喧嚣的声音。

“叮……”

舞台上戴着面具的人，加入了演奏，用不同的乐器，将《黑暗鸣奏曲》的回声拉到了永远。

“叮……”

前奏过后是急促的乐潮，祈舟看到，不知在什么时候，因为各种各样原因坐的分散的众人，全部站起来，摇摇晃晃的朝舞台走过去，像是被牵着移动的傀儡，毫不在意被周围的人或者椅子绊倒。

这些人的眼瞳都变成了浓烈的黑色，脸上写满了陶醉，想听到更多，听到更多！

看着这群人，祈舟瑟瑟发抖。但是为了不被看出端倪，他还是得硬着头皮装作同样被控制了的模样，跟在这群人后面缓缓向前移动。

他长这么大什么场景没见过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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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这种场景他还真没见过！

这种已经完全超过他能接受的程度，他感觉自己的san值已经开始掉了——但下一秒，他觉得他的san掉的可能有点早。

周围完全没了理智的人们开始迅速老化——那是能用肉眼看到的老化程度，褶子密密麻麻的从人的皮肤里钻出来，头发从根部向上变成枯白，甚至能够听见因为关节老化，“嘎吱嘎吱”的骨头摩擦的声音。

而众人……依然目中狂热，不死不休。

第一乐段即将完成，最后一个小节在整个音乐厅回响。

祈舟心中一震，抬手拿出他的“灾厄之口”，原本凝聚出一个角的黑雾，像是不堪重负那样完全散去，当中的骷髅头……不知道为什么，祈舟竟然在这种生死关头，看到那个骷髅头翻着白眼——像是吃了什么剧毒的东西。

他感受到热流顺着鼻子流下来，抬手一抹，一手的血。

祈舟：“……”

他的目光落在舞台中央同样满目疯狂倾情演奏的亚伦斯·伍德身上。

他的手指在钢琴上飞舞着，眼睛里只有他的黑白琴键。

祈舟用了凝，毕竟这种时刻，再不用就没机会了。

他看到从身边快速苍老的人的身上，牵出无数的念线，引在中央的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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