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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南意低头,把唇靠在秋时序耳边低语。她的声音在此刻带着些微的沙哑和平时没有的媚意,好似吸饱了水的海绵,酥酥麻麻地撩进耳朵里。
光是这样还不够,许南意还含着她的耳垂,用舌尖在耳廓打转。耳膜被她舔湿,有一瞬间甚至被蒙蔽了听觉。她只能听到许南意放肆的喘息和呻吟,被她一次次干到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