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喜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又是由谁主导。如果一定要罪责谁,那是自己也无所谓。
“还想吃蛋糕吗?我可以帮你...嗯...”秋时序这句话没能说完,温热的舌尖已滑到她颈部,轻轻舔舐着作为omega最敏感的腺口神经。其实...这里早就已经打开了。
“我记得今天是小序的发情期吧?之前说我说过发情期不能用精神力的,会难受吗?”
许南意是联邦调查局的风险评测员,对异虫的危险等级进行把控,同时也要留意大部分指挥官的身体情况。
没人比她更清楚秋时序的状况,她的机能,她的精神力,她的信息素,她的发情期,她的身体。
她在自己的肚子里,从小小的胚胎变成婴儿。许南意还记得秋时序刚出生时就是整个医院最漂亮的小包子,好看到被护士们争相拍照,说是在医院接产了一百多年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孩。
自己的女儿,但许南意更愿意称秋时序为“完美的工具”。尽管和自己预期中的不太一样,可光是信息素和精神力都是最高阶这一点,就足以让自己满意。
许南意毫不掩饰自己对秋时序异样的情感,或者说,从一开始她就带着某种目的,然后在某一天,彻底失控。
秋时序在18岁迎来第一个发情期,那个晚上她没有给秋时序抑制剂。她把比自己还要高挑的女儿压在床上,说自己可以让她舒服些。
听听,多么恶劣的言语,就好像人类的文名在此刻已经毫无依据。她像闯入别人家的恶魔,要去玷染一个母亲最疼爱的女儿。
可是...恶魔和母亲,都是她。
她把秋时序当成那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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