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不甘心地伸手抓了抓风,感受着风从手心吹走的温度,打趣道:“那不正好,省了回国一笔理发钱了。”
“哪学得插科打诨那套,一天天的净是歪理。”
晚上的气劲还在心里没过,傅深想沉着语气再教育几句,一开口却没忍住扬了唇角,说出口的话最后变成了半是纵容的笑:“胆子终于养大了,现在天天和我胡扯。”
刚才林温被丝丝凉风吹得一时心情好,忘了傅深还在同他生气的事。这会儿想起来,也不忤,好似真应了傅深的那句“养大了胆子”,腆着脸笑道:“这不是给您解闷吗,怕您被我气坏了。”
“现在倒关心起我生气来了,”傅深哼笑了一声,“刚才答应的那么快,怎么不抽时间想想现在的情况。”
林温脑袋靠着车窗,感受着车辆的震动,弯着眼乐道:“刚才怎么料的到大半夜的会出门啊......现在这人迹罕至的,您挖个坑就能给我悄悄埋了,还是哄着您点好。”
夜晚是个很神奇的时间段。
特别是在这个时间段里配上风和疾驰的车。
好像所有的情绪和防备都会在这三者合为一之后,被大脑放大、停滞、瓦解,然后消失不见。
坐在车上的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,也许是因为风,也许是因为夜晚,也许是因为身边不需要提防的人。
傅深跟着笑起来,看了眼天上的圆月,故意逗道:“确实,你不说我都忘了。今天还真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天气,让我看看,把你埋在哪儿比较好。嫁祸对象我都想好了,就说是詹姆斯那个戆杜故意邀约你,不怀好意。”
上海话里“戆杜”是骂人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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