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——“你这个渣男”。
“那是我的计策!计策!”蒋越忿忿地把红酒打开醒酒,敲桌道:“那时候我们俩冷战,我只是想让她吃醋紧张一下,谁知道玩脱了,直接被她判了死刑。”
傅深和林温的心里同时划过一个字:该!
蒋越想起当年的经历,还是心有余悸:“那是真死刑,她把我挂在玻璃窗外面,三楼的玻璃窗外面!你见过家里绑粽子吗?就那个手法!把我五花大绑的吊在玻璃窗外面,直到警察来把我放下来。还好她没把我衣服扒了挂,不然我就是脸皮比城墙还厚,也实在没办法在英国混下去了。”
这样的八卦实在让林温有点震惊了,他没忍住问道:“那方妤姐呢?警察来了她怎么解释你的情况的?”
傅深也想起了那段过往,看向蒋越的眼神里除了看戏还带了点可怜的同情:“方妤压根就不在。”
“对,她根本就不在。她把我绑上去之后,自己就回学校里看新生学弟的球赛去了。”蒋越颓废地叹了口气,“我在和警察苦口婆心的解释自己不是被人绑架的时候,她已经看上篮球社团里会扣球的小白脸了。等我终于编了一个勉强令人信服的理由,告诉警察挂在窗户外面其实是我信仰的宗教仪式,得以被放过去找她的时候,她已经挽着新男友的手,无缝衔接的通知我被踹了。”
“......”
跌宕起伏的故事,惨绝人寰的结局。
林温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,总不能当着当事人的面,说自己觉得方妤姐干得漂亮,他怕把蒋越气昏过去。
蒋越也把自己说伤了,摆了摆手跳过了这个话题,想起自己今天来的正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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