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地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。
放满水的浴缸,划破的手腕,过度食用的安眠药,和溺入其中断绝的呼吸成了他的归处。
十八岁的傅深太过胆小,他没有能力面对亲人的离去、外界的声音和内心的自责,所以懦弱的选择了自己面对死亡。
他初见林温时那句讥讽的话说的发自真心。
眼泪和死亡是最没有用的东西。
傅深亲自试过了。
它们只能为你带来别人毫无用处的怜悯、亲人朋友痛苦的目光和无知无觉的你自己。
死亡可以让一切都烟消云散。
但那些抱憾而终的人,还需要活着的人去为他们报仇雪恨。
傅深被抢救过来,在病床上睁开眼,得知韩知的身份作假的那一刻就想明白了这个道理。
他得活着。活着才能找到真相,活着才能赎罪,活着才能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。
于是以后的数十年间,画笔和颜料被封存,笑容和回忆被隐藏。当年只想做个流浪画家的公子哥,穿起了西装革履,学起了算弄人心,带着手腕上那道再也消除不了的疤,坐上了曾经姐姐坐过的位置。
活成了她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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