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些年也始终没有把自己的怀疑说出过口。
于是在这个问题下,真相都变成了不可言说的秘密。傅深只能诡异的陷入沉默,强迫自己缄口不言。
半碗茶汤见底,傅母也没等来自己想要的答案,只得叹着气放下杯子,恨铁不成钢地狠戳了一下她的木头儿子:“你就嘴硬吧你,真对人家没想法你带人来跟我吃饭干嘛?一会我就出去问小温,只要他答应我立马把人拐去英国,看你到时候急不急。”
“他不会跟您走的,起码现在不会。”
傅深站起身理了理衣服,穿上外套开门欲走。
隔着打开的那一小道门缝,他能清楚地看到买完单的林温捧着小票和钱夹,站在走廊的隔道里吹风。风把林温鬓边有些长的碎发带起飘扬,林温又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把那一缕头发别到耳后。
林温不是那种一眼望去就漂亮到让人惊艳的类型。
但诚如他第一面见到林温时就不得不承认的事实——林温是一个完全长在他审美点上的人。不锋利张扬,也不曲意迎合。
林温很韧。
从长相到性子,都像是水渠里难以割断的芦苇。你能领略到他的美,也能感受到他绝不轻易为人折腰的态度。再加上这几年见识多了能力强了,气质沉淀下来,外表的美变的愈发的出挑,有时候他与别人站在一起,就只是安静的站着,就能把人的目光慢慢吸引到他身上。
韩知是个不折不扣的渣滓小人,将来也会人生失败一无所有,但傅深有时候却难免嫉恨他。
他让林温这样性子的一个人甘愿从泥沼里走出来,离开赖以生存的水源,只为了融入他精致漂亮的花瓶,变成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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