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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温就算再迟钝,也该反应过来这个救下他的男人并不是什么见义勇为的善良好人。相反,傅深鄙视他,且毫不掩饰这种鄙视。傅深那种融在骨子里的轻蔑和不耐烦,与韩知身上从小培养出来的姿态如出一辙,即使已经刻意收敛,林温还是感受到强烈的不痛快。
他放下水杯,站起身就要告辞:“谢谢您救下我,不过我现在确实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报答您。今天打扰您了,再见。”
“我以为你已经被韩知驯养的逆来顺受了,没想到你竟然还有点自己的脾气。”
傅深冲林温抬了一下手,示意他稍安勿躁。
“有脾气是好事,不过谁说你没有东西可以报答我了?”
傅深晃了晃酒杯,垂下眼,收起了他那套虚假的微笑,盯着玻璃杯上反射的灯光,没什么感情道:
“我是个从不做亏本的买卖的人。林温,我救你,是因为我觉得你也许能带给我一些我想要的东西——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。”
林温没有坐下,但也没有转身就走。在韩知身边长时间的忍耐和包容让他的脾气锋芒几乎被磨了个干净,连发火都变得很罕见。他维持着站起身的动作,狐疑道:“我?我能带给你什么?”
傅深却没急着答话,反而耐心十足地抬起眼,仔仔细细从上到下把林温打量了个干净。
他那目光冰冷又赤裸,像是在衡量某件已经摆上展台即将待价而沽的商品,让人感到一阵反胃不舒服。林温觉得自己从内到外好像都被这个人剖析了个干干净净,下意识握紧了拳,露出防御的姿态:“傅先生,如果您要的报恩是让我换一个地方当金丝雀,我不会答应的。对于我而言,都是牢笼,没有什么分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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