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殿下这般待奴婢,奴婢无可报答,唯有沥胆披肝,追随殿下一生一世答谢殿下大恩!”
赵锦宁眼眸微阖,眼底黯色一闪而过,从床上起来,走过去亲亲热热的挽起颂茴,“快别这样。”
她望望窗外,天阴沉的厉害,不一会儿就上了黑影,“也不早了,早些收拾好,过来陪我说会儿话吧。”
烛火灭了,炭盆放在脚踏下边,微亮的火星子映的帐子红彤彤的,账内暖洋洋的。
赵锦宁睡在床里,颂茴在外侧也躺了下来,主仆两人闲谈几句,颂茴问道:“明儿早起殿下想吃什么?”
她道:“不拘什么都好。”
“颂茴,我记得你是陕西人?”
颂茴心中有些诧异,应道:“是的,殿下还记得呢。”
赵锦宁笑了笑,问:“你是怎么进宫的?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颂茴道:“早些年奴婢的爹身体不好,常吃药,家里穷得揭不开锅,就把我送进了宫,前年爹也死了,就只剩下娘和弟弟了。”
她记在心里,安慰了颂茴一番,又谈起:“我听嬷嬷说陕西渭北一带,过腊八不吃粥,吃面的是吗?”
“对,奴婢在家那会,到腊八这日我娘就会做面给我和弟弟吃。”
“那你会不会做腊八面?”
听到颂茴说会,赵锦宁便道:“那好,明日就吃腊八面吧。”
帐内没有了说话声响,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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