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死了。
他对她来说,就如日月,为她黑暗冷清的日子里添了一丝温暖和光明,是支撑着她活下去的勇气。
走到后院,赵锦宁看着廊檐下横七竖八的尸体属实糟心,贱奴是死有余辜,可堵在门前也实在不妥。
再过几日烂了臭了可如何是好?
她迈过尸体进门,李偃睡的很沉,她喊了几声都没反应,搁下食盒伸手探了探鼻息,还有气,再摸额头,热的发烫。
赵锦宁掀开被子查看他伤口没有再流血,略微放心,心里想着他可千万不能死,要不然门前那些尸体怎么处理?还有,他死在她床上,她还怎么睡觉?
她顾不上吃饭,先到井边打了一大盆凉水,沾湿帕子敷到他额前降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