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根羽毛都没留下,现在想找也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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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到了。
桉诺一怔,似乎有些不敢相信,“你打过它了?”
不怪桉诺错愕,在他的固有印象里,雄虫是一种极其脆弱的生物。他以前在医院见过一些雄虫,吹了冷风就能生病住院半个月。
更何况洛昼看着白净漂亮,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,更别说是打星兽了。
洛昼听出桉诺的言外之意,“你瞧不起我?”
“没有。”桉诺懒懒挑了挑眉,“我只是想知道,你是怎么打过它的。”
格厄尔特的全息星兽虽然控制了危险性,但也不是花拳绣腿可以随便糊弄的。
洛昼走近了一步:“你真的想知道?”
桉诺刚随意点了下头,却陡然感觉到胸前的徽章被硬物抵住,他低头一看,对上一把漆黑的枪身。
“就像这样。”洛昼弯起的指骨分明凸起,枪口在徽章上不轻不重地戳了戳,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,笑起来时眼尾上勾:“砰——”
徽章代表这次试练的生命,按照教官所说,如果徽章被抢夺或里面的芯片被破坏,就意味着淘汰。
桉诺下意识后退了几步,动作中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和狼狈。
而对桉诺来说,枪口抵着的地方不仅是徽章,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,心口似乎都发着烫,徽章尖锐的边角研磨在胸前,让他忍不住发颤。
洛昼也因为桉诺过于剧烈的反应怔了怔,慢慢地收回了手里的枪,开口道:“我没要真的打你。”
……洛昼虽然拿着枪,但枪未上膛,更不会失控走火。
桉诺能感觉到胸腔里的心跳声越来越快,难以平息,甚至连耳尖的温度都在发烫。真正的原因难以开口,桉诺随便编了个借口:“没什么,吓到我了。”
洛昼也不知道桉诺作为军雌怎么会被枪吓到,便只当是对拿枪的他还不够信任。
的确,如果被一只虫拿枪切实地抵在身上,感到不安也是正常的。但洛昼一时改不了上一世的习惯认知,总把桉诺以为还是他的雌君,因此有些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。
“你好点了吗?”洛昼无意中瞥见桉诺泛红的耳朵,以为他被吓狠了,认真关心并解释道:“我下次不会拿枪对着你了。”
桉诺闷闷地嗯了声,半天没缓下来,用冰凉的溪水扑了脸才降下了温度。
洛昼坐在一边的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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