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我说起过,我也为他高兴。”
那夫人顿了顿,踌躇道:“我听闻府内林夫人是个十足的美人,姿态高雅,就求着眷春悄悄带我看一眼,那以后,我就没忘记过那张脸。”
“这位夫人,你真的只是眷春的好友吗?”
“啊……”她犹疑了一瞬,道:“我当时偷偷和他来往,家里不同意,就只能瞒着所有人。”
“嗯。后来呢?你发现了什么?”
“一开始,一切都很正常。只是……有天晚上他回来,和以往的状态都不同,沮丧着一张脸。我问他,他也闭口不答。后来他的状态越来越差,直到……
她从怀里掏出一份信件:“直到那天他出门前,把这个给了我,嘱咐先不要打开,出行要小心。
他就再也没有回来,第二天,他的父母也不见了,街坊邻居都传他们一声不响的搬走了,我本伤心至极,要把这信烧了。转念一想,又鬼使神差的打开了。”
“信上写的什么?”
“……您自己看吧。”
沈凌烟接过信件,打开,只见这最上面写着两个血红的大字:遗书:
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