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细微的起伏着,累到极致地休息着。
最近,执政官光脑通讯越发频繁地响起,经常外出不知道做了什么。
但小野狗什么都不跟自己说,他也被折磨到无力再去问什么。
[命运。]
[命运总是在周而复始重复着。]
君怀安突然回忆起虫母在生命尽头时,也是这样用身体安抚纳斯塔莱先祖。
不、不一样的。
小野狗是自己一手养大的,他们不一样。
君怀安的唇极细微颤动着,执政官俯首过去细听。
“发生什么了?”
执政官笑声微微,“陛下还渴望有虫救你么?”
他声音又极阴冷,“别妄想了,还是不够累,这么不老实。”
君怀安心头涌一股剧烈的恨意,他没想到执政官会这么想他,他......他已经纵容这条野狗至此。
他不知道哪里的一股力气,恶狠狠咬上执政官的耳朵——
执政官的耳骨柔软,耳肉绵软,他捡了这孩子养在身边后,向来喜欢把玩这只小狗的耳朵,但从不曾忍心下过狠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