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历本,上面记录了他治疗到了第几个病虫, 还有多少个病虫没看。
如果说, 雄虫阁下对雌虫的慈悲只有一个两个, 那可能会是一场作秀,但当他已经忘记直播间的镜头, 每天灰头土脸的,把自己当做亚雌护工一样,跟着工作虫员一层层探视并治疗时,没有虫会再认为这是作秀了。
没有必要做到这样,这些雌虫凭什么?他们不配。
谁会捡拾战场上废掉的耗材啊?那又不值几个钱,修它们的成本比再弄个新的还高。
【果然是不事生产的雄虫阁下。】
【你闭嘴,你懂什么?夏虫不可语冰。】
【这不是赔本买卖么?只有只会花钱的阁下才会这么干!】
【有虫会无论贵贱,一直把你当虫看,而不是当垃圾看时,请闭上你的狗嘴。】
......
再到后来,所有观众都沉默了,他们静静注视着雄虫阁下的一举一动,既不能认可,又无法移开视线。
治疗的过程,其实无聊又乏味,雄虫阁下无非是了解每一个病虫他们不感兴趣的旧伤——
了解他们是如何伤痕累累,又是如何狼狈不堪。
很多观众像是看到了自己。
雄虫阁下,像是没有看到他们疯狂发红的眼眸,也没有看到那些丑陋到收不回来的半虫化肢体。
他像个真正温柔的神明一样,无波无澜地注视着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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