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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你之前甚至卧床难起,现在却能中气十足地冲我咆哮。
他指尖轻颤,却强行按下,将银针一一在布袋里收纳好。
[你有行医资格证么?]
越家世代行医,我是第16代传人......为了进一步深造医术,我就读了中医药大学,所有相关的证书我都有。
可这已是另一个世界了,凝结你曾经所有努力的证书,都烟消云散了。
银针不小心戳伤越斯年的指尖,血珠立刻涌了出来,而他似乎对疼痛毫无所觉,机械地重新烫了一下银针消毒,
【啊,阁下受伤了!】
【你们太过分了!阁下之前没有治好崽崽们和异兽么?】
【那不过是渣虫虚假的嘴脸!】
[中医都是封建迷信!我们新时代青年不能相信这个!]
我父亲曾经在你奶奶命悬一线时,用安宫牛黄丸将她抢救回来过;你小时候烧到不清醒,是我第一次出诊救回来的......
越斯年的心彻彻底底冷了下来,他将布袋微微卷起。
随着动作,银针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,让他联想到温星阑军服左肩的一排排金色勋章,以及勋章上摇晃的银色链条。
越期年顿了一下后,又重新展开布袋,他眉眼柔和地望着滚水里密密麻麻的气泡,声音像是最后一缕春风吹过大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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