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像是月光下的独角兽一样纯净美丽,原身却像是瞎了眼一样死揪着来历不明的幼崽不放。
即使是家族联姻,也不必侮辱对方到那个地步,如果真的不情愿的话,舍弃一切优待,还反抗不了么?
脑海里的想法犹如浮光片影一掠而过,他小心翼翼跨过父子两,走出飞船船舱。
更重要的,还是他心爱的草药。
越斯年跪在地上,将飞船附近还能抢救的中草药小心挖出根部,移植到其他安全地点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一个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,声音如碎冰相撞般低沉冷淡,与声音本人的外貌截然相反。
越斯年吓了一跳,回头望去,只见温星阑不知何时跟了出来,怀里抱着睡得直流口水的幼崽。
【是啊,斯年阁下在干什么啊?搞得我好奇到不行,也不能睡!】
【他好像在挖草?】
虫鸣声响起,微风带着草木香气吹过,弯折的树木倒在两人之间,越斯年手上满是脏污的泥土。
“这些植物都是治病的良药。”说到这,他难以自控地流露出一丝喜悦。
“它们生长艰难,需要在特定的地点活到足够的年份,才能缓解伤痛。”
越斯年轻轻拍掉掌心的土渣,真诚地看向温星阑,黑玉般的眼珠在月光下闪耀着动人的光泽。
“我请求你,以后不要再这样停飞船了,这样很多草药都会被碾压死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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