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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搞不懂有些人感动个什么劲儿,有句话说得好哇,迟来的深情比草贱!”
梅菲尔德一踏进宴会厅,激烈的交谈声戛然而止,就连悠扬的小提琴声也徒然一抖,发出锯床腿般的尖锐声调。
“看吧,你太久不来宴会把大家都吓到了。”丹尼尔熟稔地把手肘搭在好兄弟肩膀。
众人的目光刷刷刷刺来,他恍惚间如芒在背,又懵懵地把手移开,小声嘀咕,“怎么了这是……”
梅菲尔德懒得理会,他被父亲催促了许久,要不是来b区有事,才没空出席这种无聊的社交场合。
丹尼尔很快被人拉走,梅菲尔德一个人端着酒杯,靠在角落慢悠悠地喝。
一些若有似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,在察觉之前又飞快移开,反复数次后,梅菲尔德渐渐蹙眉,总算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。
他放下酒杯,抬眼看向四周,那些奇怪的窥探目光消失不见,所有人都做作地欢笑,然后低头蛐蛐。
就连不远处,丹尼尔去人群中转了一圈后,望向他的眼神也无比复杂奇怪。
梅菲尔德将这些怪像归结于拒绝参加社交舞会的报复与捉弄,冷着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让人烦躁的宴会厅。
他刚一出门,来自父亲的通讯就拨了过来,普兰金公爵的怒火里夹杂了一丝总算支棱起来报仇的痛快——
“梅菲尔德!看你干的好事!我一直以为你是最省心的,现在真是太让我失望了!”
“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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