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她的存在,直至在腰间停留。
她的指尖微凉,顺着腿游离时激起一片酥麻,男人眯起眼,他在她的眸里看到了挑衅。
腰间一松,秦婉琼将肚兜的一角塞进他的裤头,随着最后一个动作,马车停下。
“公主,我们到了。”
车外传来春眠的声音。
秦婉琼笑脸盈盈,掀开一点车纱,她掀开的角度很微妙,刚好可以遮住里面的人。
“走吧”,她命令车夫后转身进府。
车夫牵着马车朝小门走去,无人知道,这架马车上曾经多出一个人。
回府时春眠不自觉看了她好几眼,总觉得公主出门一趟心情好了不少。
而秦婉琼有股强烈的直觉,朝贺宴的刺杀和这个男人脱不了关系,与虎谋皮的刺激几乎让她血液沸腾,一向无波澜的神经都绷了起来,让麻木许久的那很弦都跟着澎湃。
秦婉琼想,他还会来的。
从男人身上榨取的精神快慰使她格外亢奋,不过很快,来自边境的急报将她惊醒。
这份急报经由将军府到宫内,再从御书房送至公主府。
秦婉琼拿到急报时还收到公公的口述。
“陛下的意思是,问公主,此局何解?”
那人并未等秦婉琼回话便先一步离去,独留秦婉琼手持急报。
十日前,大量周国流民忽然出现在秦周边境,意图入秦,秦国才度过内乱,正是缺少劳动人力的时候,偏偏边境守将不放周国流民。
流民便围堵在边境城墙久久不散。
直到秦国一兵卒失手将一人杀死,那具尸体在城外被分食,而后食用过尸体的人纷纷呈现出腐烂状,此病快速在人群中蔓延,直至今日,军中亦是有染,此为疾,军医称,天花疫。
“天花……”,秦婉琼口中囔囔:“我国不曾有过此病先例,病因何起况且,不久前才有宫内刺杀,这么快边境又出事,这么巧?”
“殿下,您说什么?”
秦婉琼对春眠并不设防,也想听听丫头的看法便将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与她听。
春眠一下便瞪大了眼睛,圆溜溜的眸子转来转去:“殿下,陛下的意思是要让您解决此事吗?”,她有些担忧:“可您对此事并不精通”
“那便等精通的人寻上来。”
秦婉琼施施然,既然她那位父亲没有给出一个期限,那她也不着急,这份急报从宫内送出,想来各路应当都收到消息了,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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