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怎么看都是被皇帝宠爱着的,那怕那时候都秦昭还只是个王爷,却也默认了会以孟贤的设计图更改布局,谁能想到不过十年……
议政殿中玄三小已经在这等着了,龙椅旁的长案上放满红纸,看见柯允抱着人进来,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怀里的人身上,小步上前将人接过。
“柯相,朝贺宴在长乐宫,杂家差人为您引路。”,玄三小说完给一旁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,那人领命上前行礼。
“奴才为您引路。”
柯允转身离开,完全没有停留。
秦婉琼没有说话,任由玄三小抱着将她放在龙椅上,伸手摸了摸椅把,秦婉琼嗤笑。
“这般久了,你说,他为何放任我?这么多年了,我不信除夕夜在此地过夜的我,他不曾察觉。”
她自说自话,伸手摸起剪子,就算眼睛看不见,可剪了无数遍的窗花还是能在手上轻松出现。
“我不知。”
“随便问问而已,谁能知晓他的想法?或许,他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她放下剪子,将窗花递过去:“我看不见,你帮我瞧瞧,如何?”
“与往年一般无二。”
“是吗?”
秦婉琼挑眉,唤玄三小将黏糊糊在窗花后边。
然后。
转身,将窗花直接贴在椅背上。
“我十一年前就想这么做了,之前一直没有做,今年,我想做点不一样的。”
她说。
“你瞧着,这和往年可还一般无二??”
“殿下,若陛下看见可要生气了。”
“是么…生气,生气好啊,生气总好过…视而不见!”
“长生,阿娘在世时,我同她说想把我剪的窗花贴在皇帝的龙椅上。”
她伸手捂住胸口,与平时的温柔模样有些不同,眉目间比平时多了一丝柔情。半晌,她抬眼,再度摸了把龙椅。
空洞的瞳孔里倒映着奇异的火光。
一种名为野心的东西首次出现在她身上。
再开口时吐露出的话语却与上一句没有干系。
“阿娘是于皇权争斗里无辜的牺牲品,这个位置那么多人都想要,父亲想要,为此阿娘死了,大伯伯想要,挫骨扬灰,三伯伯想要,也死了,四伯伯想要,被五马分尸,五伯伯也想要,断了臂膀如丧家之犬苟活求生,六伯伯…六伯伯就更想要了,可惜,人头落地,我那堂兄此时还苟延残喘着躲进边国求生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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