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见人。”
南廷玉没想到惠娴皇后会如此坚持,便道:“婉婉若想邀请她,那应当去问她的意思。”话落,他抬起眼皮,眼神沉沉看向对面的南廷婉。
南廷婉心虚撇开头:“我知道了,我会送帖子给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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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阳宫。
宫人皆被赶出去,守在殿门口。
姚泊月和姚行舟对坐而谈,姚文远站在一旁。
姚泊月着绣着花纹云簇的绛紫色长褙,灰色抹胸上缀满碎金银线,头上戴一顶紫色高冠,鬓发间插满步摇珠玉,瞧着奢华尊贵程度直逼皇后。
同皇后娴雅淡静性子不同的是,她艳丽妩媚,眼神举止间皆充勃勃野心。
在她对面的姚行舟则是将臣打扮,鬓间风霜如刀,眉眼沧桑却更显沉稳老道。
一旁的姚文远虽比父亲姚行舟小有二十余岁,却不如姚行舟端正威严,神情小心怯缩。他眼睛瞟了一眼姚行舟,咽了咽喉咙道:“父亲,你放心,章校宇之死我处理的很妥当,绝不会让他们查到什么蛛丝马迹。”
姚行舟看着他,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:“愚蠢,那章校宇本就是我的人,他既已答应为你担下一切,你为何还要杀掉他?”
“父亲,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。”
姚行舟见他不知悔改,仍固执己见,恨恨道:“想我英明一世,怎么会有你这般愚蠢的儿子?章校宇是跟随我多年的死士,便是当年落入叛军手中,遭受百般酷刑也没有说出一个字!如今你杀了人,又动了手,雁过留痕,必定会被人嗅到腥味!你怎么就不信为父的话?留他活命比死了更有价值!你但凡有你兄长一半的脑子,也不至于像个丧家之犬一样,从蓟州城躲回金宛!”
蓟州城贪污一案,虽找了替死鬼,将姚文远从中摘出去,但满朝文武谁不是心中跟个明镜似的,自是明白谁才是那罪魁祸首。
姚行舟自觉丢人,懒得受人打量探究,已经连续多日称病不上早朝。
姚文远被骂的脸色铁青,说不出来话。
姚泊月睨了一眼姚文远,出声劝道:“父亲,此事二哥既已做了后悔也来不及,如若惹火上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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