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从未有过不轨之心!”
祈明月两手揪着帕巾,眼神如刀子般剜向郁娘。此刻情绪被愤怒裹挟,只想上去狠狠掌掴郁娘一巴掌。
可惜祈风近日给她安排了个教习嬷嬷在身旁,严管她的行为。
“你这个狗奴才还在嘴硬?那个孟婆子已经把什么都告诉我了!你千方百计耍手段成为太子表哥的奴婢,又多次自荐枕席,被孟妇人阻拦后,你便设计赶走孟妇人!呸!不知羞耻的东西!”
郁娘没想到那孟妇人都被打得奄奄一息了,竟还能到祈明月这里搬弄是非,摆她一道。她还是太心软了,昨日就该让张奕他们打得孟妇人无法再兴风作浪。
祈明月见郁娘不说话,误认为郁娘是心虚默认了,心中的嫉恨瞬间直冲向头脑。
南廷玉这次来蓟州城,态度对她十分冷淡。
她不明白怎么回事,日日闷在房里难受,无处可发泄,又听闻郁娘勾引太子,便将罪都怪在郁娘身上,认为是郁娘从中兴风作浪。
“你以为你的这点阴招,就能破坏我和表哥的关系吗?我父亲是祈家军之首,我又得惠娴皇后赏识,从我一出生,我已被认定为太子表哥的良娣,不是你的三言两语能破坏的!”
郁娘心里实在冤枉:“祈小姐,是那孟妇人故意陷害奴婢!奴婢对殿下绝没有一丝妄念,也绝没有在殿下面前说过任何关于祈小姐你的坏话!”
祈明月张口又要骂话,身旁的丫鬟满秋这时附耳说了句话。
祈明月转而命令身后跟着的杂役:“你们去搜她的房间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既然说你是冤枉的,那就别让我抓到什么把柄!”
郁娘神色一顿,旋即想到自己没有什么把柄,自认为行得端做得正,不怕被查。
少焉,两个杂役从她房间里走出来,其中一人拿着一枚螭纹玉佩,匆匆递到祈明月跟前。
“小姐,你看。”
祈明月认出来这是南廷玉随身常带的玉佩,霎时变了脸色,一旁的满秋附和着话。
“这玉佩是太子殿下的贴身之物吗?”
祈明月捏着玉佩,咬牙切齿瞪向郁娘,那目光恨不得将郁娘千刀万剐,觉得自己被郁娘当猴耍了。
“你这狗奴才不是说对表哥一丝妄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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