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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山之尖,可能被宝宝嘬得多了,像五月还没完全成熟的小樱桃。聂粲眼神骤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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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经忍了一年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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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感觉每一处经络都发出喧嚣的进军的号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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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粲亲了下去,像一个巨婴,“姜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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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公。”姜依声音发抖上半身往后仰,快摔下去的时候,他把自己压向她,脸凑上来,鼻尖瞬间盈满他灼热的呼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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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生产时还有点心里阴影,她忽然有点怂,后退一下,他按住她的腰,没给她后退的余地,温柔又强势的吻住她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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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瓣相触的刹那,摧枯拉朽一样,战火即刻蔓延到全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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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粲含住她的唇瓣,更深的吻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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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亲了有十几分钟,姜依被他强劲有力的手臂捞了起来,放到枕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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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晚上孩子们居然很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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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是白天玩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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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次的时候聂流氓久久不愿意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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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依感觉自己就像被放在石磨上的一堆糯米,被他细细的研磨,最后快被碾碎成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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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水磨糯米粉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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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麦兜不吃奶了,于是就……母乳喂养的妈妈们都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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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聂团长把床垫都重新换了一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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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依心想,就是到了四十岁,应该也不用担心聂老大的战斗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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节后聂粲去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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