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黢黑的山林。车子来回行驶了三次,在琨茵身边停下,车后的人早已没了声息。
阿耀上前摸了摸许书杰颈侧:“琨哥,还有气。”
“割了舌头扔到芭提雅船厂。让素查他们撤回来。”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,在香港改造密封舱本就是一件冒险的事,这次正好,老天都在帮他。
眼角余光扫过虎口上恐怖的伤口,轻轻摸索,想到那日余安心发了疯似的神情眼里不由得一暗,同一个位置被咬两次,兔子急了不止会咬人,还会指着同一个地方咬。
“琨哥,布吉达约了很多次。”
琨茵挑了挑眉:“看来萨瓦什的死并没有对他这个哥哥造成多大悲痛,这人现在在哪儿?”
“就在澳门。”阿耀递上一张邀请函,
“行吧,那就见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