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加上贪婪者,还有高门权势加持,真是无知无惧无畏的存在。
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,安春风也豁出去,她要给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寻个答案:“孙如意,你本来就可以轻松嫁给唐玉书,为何非要害我和孩子?”
大梁朝的女人对后宅妻妾成群已经习惯,孙如意自己还给唐玉书送婢女伺候,现在更是要给宋含姝搭桥,显然没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。
要是留下原身,也就多了一个奴婢,何必非让刘氏对原身和孩子下这样的毒手,惹来自己这个凶神。
孙如意听到安春风的话,像是听到什么滑稽的事,哑着嗓子笑起来:“你以为我想这样做?
你要是寻常婢女也就罢了,留下就留下,只要拿了你的身契就翻不了天。
可你是良籍,你跟了唐玉书这么多年,还有一个孩子,怎么会没有感情?
而且唐玉书还把你藏着瞒着,只等成亲后出来,再逼我接受,我又怎么办?”
安春风想起唐玉书逼走“自己”时说的那些话,冷笑道:“你想多了,我只是他的耻辱,根本没有感情的。就是留下也只会在老家自生自灭。”
孙如意两眼赤红,脸色苍白,顿时激动起来:“不,根本就不是,他心中还是有你的……”
安春风喝道:“住嘴!”
只见过吃回头草的,没见过吃回头屎的,她听到唐玉书对自己有感情就恶心。
安春风再问:“唐玉书跟宋含姝关系到哪一步了?你就不怕这事惹恼他,将你打杀了?”
孙如意也不想惹得安春风再想起以前的事,扯开嘴角冷笑:“唐玉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一旦有宋含姝来,就故意到我们面前不走,拿腔拿调把宋含姝眼睛都勾直了。”
说着她又嗤嗤笑:“只要宋含姝在,他对我就像换了一个人,成了温柔体贴的好夫君,嘘寒问暖,还给宋含姝布菜倒茶,那骚样……真是两个贱人!”
安春风淡淡补了一句:“是三个贱人!”
问完孙如意,安春风重新将她关进柴房。
这场闹剧爆出三个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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