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软柿子,不想竟那么能装,敢在背后给她使绊子。
她今天的计划本该是万无一失的,到时被毁清白,流言蜚语满京城飞的是她谢谭幽,如今却成了她,日后谢音柔的名声怕也是要被连累了,唯一庆幸的便是她与七皇子不日就要完婚,到时任谁也不敢说她什么。
可看着谢谭幽,秦氏心中还是会隐隐不安,只要想起那日七皇子同谢靖说的那席话,她又恨又气,更多的是担忧,她想尽快除了这个祸患,竟不想还是出了问题。
谢谭幽并未说话,她一直不明白,到底是什么让秦氏认为她一个病秧子,身边只有一个银杏,还是被送出京城三年,回京半月第一次出府的人能做出这样的事?
秦氏见她这副样子,像是见到了从前的温栖,更是气得不行,从腰间扯出鞭子,也不顾在场多人,直直朝谢谭幽挥去。
谢谭幽知道躲避不了,闭上眼,可是想像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,她疑惑,缓缓睁眼,入眼的是秦氏震惊的神色。
“丞相夫人当真是好大的威风!”
“丞相夫人当真好大的威风!”
熟悉又陌生的声音。
谢谭幽不可置信抬眸。
燕恒就站在她身侧,秦氏的鞭子被他紧紧攥在手里,他双眸盯着秦氏,讥讽又怒,感受到谢谭幽的目光,他垂下眸子,此刻的谢谭幽双眸通红,委屈又可怜,额头上不停涌出鲜血让面色本就苍白的她更加苍白,瘦弱的身子像一阵风就会吹倒。
燕恒拳头紧了紧,透过谢谭幽,他看的却是另一个人。
自私冷漠又坏。
可她又会对很多人好,就独独厌恶他。
记得所有人,却将他忘的一干二净。
他永远都记得,最后一次见她时。
她满脸嘲讽:“燕恒你贱不贱?”
出生便是世子,年少被封将,年仅二十一就是震慑一方,手握八十万大军的燕王,一生骄傲尊贵,从未向谁低头,却在那一日,所有的骄傲自尊被人肆意踩踏。
回过神来,谢谭幽望着他时,眸子依旧干净纯良,与记忆中人却又不同,可她们又的的确确是一个人,准确来说,那是上一世的谢谭幽,也是后来的谢谭幽。
燕恒眸色越发寒凉,冷冷别过眼不再看谢谭幽。
很明显的,他讨厌她。
“这是我相府家事,燕王虽权重却也不应插手。”秦氏气的浑身发颤,却也忍着怒火,父亲近日想与燕恒交好,她不想因此得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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