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她量尺寸,没想到这拿毒针伤人的女子,竟有如此绣工。
华裳似看穿了薛雁的疑惑,“刺绣才是我的爱好,因为我擅长刺绣,才顺手练就了这般的毒针伤人的本事。”华裳看向托盘中的衣裳,对薛雁温和笑道:“薛娘子挑一件吧。”
薛雁点了点头。
见薛雁换了衣裳出来,那衣裳是掐腰的样式,紧贴着她的腰肢,分毫也不差,“薛娘子真是玲珑身段,令人羡慕不已。”
薛雁轻抚着袖口和领口的梨花,用银白的丝线绣成,却绽出莹润的光泽,也不知是用了什么的针法。
“这般的刺绣实是稀罕,想必价值不菲吧?”
华裳笑道:“千金难寻。”
她亲手所绣的绣品,京城和扬州的锦绣坊也不过十件。
“但某人让我做了十件嫁衣。”
简直丧心病狂到令人发指的地步,让锦绣坊关门半年,竟然让她为绣嫁衣,白白损失了几万两银子。
听了华裳的话,薛雁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,他都已经让华裳做嫁衣,他们的婚期应该近了吧!
一路上,她腹部心思,随着华裳入了军营,华裳将她带进了主帅的营帐,对薛雁说道:“你先在这里等一会,将军去了练武场,很快便会回来。”
“好。”
薛雁见那营中只有一张桌案,只有一张床,床上只有一条薄被,如今虽然已经开春,却仍是春寒料峭,比冬日更冷。
风从营帐的缝隙中不停地往里灌,冷得她不停的搓手取暖。
从午时等到天黑,那道熟悉的身影终于掀帐而入。
他脸上仍是带着那半截银色面具,见到她突然冷了脸,语气带着薄薄的怒意,“军营重地女子不得擅入,薛二娘子好大的胆子。”
“那华裳娘子也是女子…是她带我来的。”
霍钰打断了她的话:“薛雁。”
不知是试探,还是心中酸楚难耐,薛雁却鬼神差使地说了一句:“听说卫将军要成婚了,特来道声恭喜,讨杯喜酒来喝。”
“够了!”
霍钰气得要吐血,强压着满腔怒意,难道她千里迢迢从卢州而来,便是来贺他成婚,特地来喝喜酒的?
难道她的心里竟然半分都没有他的位置吗?霍钰气得发出一声冷笑,也对,她便是如此狠心将他抛下,又在他命悬一线之时,竟然满城选婿。
他冷着脸道:“若是薛娘子是为此事而来,那你可以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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