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苦,看着叫人心疼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可薛雁已然十分虚弱,两眼一黑,彻底昏死了过去。
他将薛雁打横抱在怀中,送往附近的医馆,却不放心让那些民间的郎中替她医治,便着急将杜郎中唤来替她诊脉。
此番却牵动了背上的伤,疼得直皱眉头,杜郎中看了他一眼,冷笑道:“公子这是连苦肉计都使上了,公子生得这般俊朗如玉,放着好好的美人计不用,偏偏要用苦肉计,白瞎了这张脸。”
赵文轩无视杜郎中的嘲讽,焦急问道:“她的病到底严不严重?那卢照胆敢伤她,我便要他的命!”
杜郎中替薛雁把脉,“并无外伤,只是连日郁结在心,悲痛过度导致吐血昏迷,但将那些淤血吐了出来,反而于她的身体有好处。倒是你,得知她来了卢州,便巴巴的赶来卢州赴任,为了使苦肉计,挨了一打,公子的手是不想要了吗?手若是被废,今后要如何握笔写字,要如何披阅公文,公子如此痴情,连老夫都感动不已。”
赵文轩怔怔地看着薛雁,见她双眸紧闭着,鸦羽般的双睫在皎洁的面容投下浅浅的阴影,面色苍白,唇也不见血色,他想伸手去触摸她的唇,看那唇是否如同自己梦中时的那般柔软。
可还未碰到,见她痛苦地皱了皱眉头,他便赶紧将手缩了回来,“能打动你,却不能打动她。她为了那个人竟然将自己弄成了这般模样,或许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如此深爱着那个人。”
“既然如此,公子又何必如此自苦自伤,明知她心里有了别人,公子便应该放下。”
杜郎中更不能理解赵文轩一厢情愿的痴恋,赶紧替赵文轩上药包扎,又重重叹了一口气,“自从公子认识了薛二娘子,受伤不断,旧伤未好,再添新伤。公子为了她,是打算连命都不要了吗?至少方才在面对卢照之时,公子便该亮出自己的身份,免得白白挨了这顿打。”
“知道是一回事,能不能放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我明知她心里没我,但还是想要试一试,想知道她会不会也有那么一丁点关心我。为了她一个关心的眼神,一句关切的话语,我便甘之如饴。”
杜郎中不停的摇头,“我看你是病入膏肓,无药可医!那公子要唤醒她吗?还是说你想趁她昏迷着再偷偷看一会?毕竟若是她醒了,便会离开这家医馆,公子便只能偷偷去看她的画像了。”
他家公子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,书房暗室的墙上挂满了薛雁的画像,将爱慕心思藏在心里,不让人察觉。
赵文轩无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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