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也木呆呆的。何氏死的冤枉,也不知去了哪里。只怕是心有不甘,倒还要生事。张道长摇头。
薛冲皱眉:这事怎么那邹大郎要再娶,是他辜负了花氏。花氏要报复,要杀人,也该是对邹大郎吧?怎么就对无辜的何氏动手了呢?
张道长也是直摇头:是啊,难不成这鬼和人想的不一样?
三娘笑了笑:并非是鬼与人想的不一样,是男人与女人想的不一样。
这世间多少女子,并不知如何对付丈夫,只知道如何对付女人。正室怒骂妾室是狐狸精,妾室嫌弃正室是人老珠黄不下堂。在她们眼里呀,男人总是无辜的。
错的肯定是另一个女人。在花氏眼里,邹大郎是没错的,纵然辜负了她,那也是因为何氏。说不定在何氏眼里呢,邹大郎也没错,是花氏死了也不肯消停。
薛冲点点头:原来是这样。那这样的男人也很无耻。躲在女人背后,没有担当。
张道长咂舌:真复杂,贫道还是自在多了,不用娶媳妇。
张道长走后,薛冲揽住三娘:还好你我都不会有那样的经历。真是可怕。
三娘拉起他的手:走吧,去逛逛,我们去听戏吧。
薛冲点头,两个人就往福仙居去了。
朱连英见他们来了,忙来招呼,坐在二楼上。
下面正在唱,是个临京城里比较出名的角儿。
并不是完整戏,只是一段一段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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