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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构被戳到痛处,本来正在跳脚。接触到众人隐晦却目的明确的目光,他浑身一颤,随即动作迅速地往龙椅深处一缩,试图借助面前的书桌挡住众人目光。
“放肆!”
赵构怒斥出声,手指却不由紧张地揉皱了龙袍下摆。他两只手攥着下摆边缘,悄悄地将金黄的布料向上、向内推挤,试图用这种方式在自己的大腿中间制造出一个拱形弧度。
赵构想的很好,他想用这处中空的“隆起”来体现自己的“雄风”,奈何他贪心过度,布料堆叠过高,其下又无支撑,最后竟然造成了“塌方”,顿时暴露了赵构的“真实实力”。
人群中,不知是谁轻笑了一声,瞬间点燃了赵构的怒火。
“胡扯!都是胡扯!朕的身体好得很,这满宫的后妃美人朕都临幸过,你们是瞎了吗?”
赵构有没有“临幸”过,除了他恐怕就只有后宫的美人才知道。但这“临幸”的结果如何,众人却都看在眼里——十年过去了,赵构成功让宫里的太医忘记了滑脉的脉象和安胎药的配方。
众人目光飘忽,但明显都是一副不信的模样。
见众人不信,赵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,只能恨恨盯着天幕骂骂咧咧。
“官家息怒。”
片刻后,终于有人打破寂静,率先上前安抚赵构。
众人偏头一看,果不其然,是秦桧。
秦桧的嘴角永远挂着一种让人厌恶的黏腻笑意,配合着他眼里的精光,总有种过分市侩的精明感,像是只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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