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伤口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——不管是眼睛还是皮肤的颜色,就连胸膛的起伏都是正常的,与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的那种。
满地的血液也在慢慢的消失,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吸干了似的。
“照我说,不如干脆沉岛。”有个男人小声叨了一句。
“时代变了,要是突然直接沉岛,会给兔国带来很大的后续麻烦,或者说全世界都自危,恐怖分子势力很有可能真的拖全世界与他们一起共存亡。”
“我不希望给兔子带来任何的麻烦,那片富饶美丽的土壤,我们只需要记得根在那里就行了。”
“兔国已经全面禁止岛国的移民申请,可除了兔国,其他的国家都没有禁止。”
“我们的战场,还很大。”
刀疤兔不再多说。
他不是优柔寡断的性格。
他们的先祖舍弃了名姓,他们继承了先祖的意志,他们可以去兔国之外的任何一个国家,他们已然是满身的污秽,早就在最开始的最开始,先祖就将他们来时的路都给斩断。
没了岛国,还有鹰国,还有更多更多的,一直觊觎着那片土地的国家。
不必回头,不可回头。
只要无愧于心,那就是最好的交卷答案。
刀疤兔闭上了眼睛,给了自己三十秒的休憩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