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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门之隔,他听到门外响起电梯的开门声,关门声紧接着响起,过了片刻,门外再无动静。
时停心有所动,透过猫眼查看门外,和之前一样,猫眼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,他只能看到一片白。
门锁已经锁上,时停懒得再开锁,时停想,明天一定要记得把猫眼擦干净。
一周以来,这是时停第一次一个人睡觉,适应了有人陪伴,时停没了刚来时的镇静。
刚来时,他还敢关灯睡觉,池遂离开后,他留了盏小夜灯,借着朦胧灯光睡了过去。
时停许久都没有做梦,刚入睡不久,他就做了场梦。
梦里,他以旁观者的视角站在了‘时停’的卧室里,大床上躺着一个熟悉人影,‘时停’正在熟睡,有一抹红影悄然爬上了大床,爬到了‘时停’身边,挤进了被子中。
时停仿佛获得了一双透视眼,视线毫无阻碍地看到了被子下的场景,看清了那抹红影的模样。
那是一只有成年人小臂高度的红色兔子,毛绒小手灵活地掀开‘时停’的睡衣,白色的纽扣眼睛满是依赖地盯着‘时停’的肚皮,三瓣嘴咧起一个诡异的弧度,发出细弱的童音:“daddy.”
它不断用这个称呼呼唤着‘时停’,细弱的声音并未吵醒熟睡中的‘时停’,‘时停’自然也没发现,他的肚皮被红兔子的爪子割开,红兔子的半个脑袋都挤进了他的肚子里,呼喊没有停下来过。
仿佛回到了母体里,红兔子发出愉悦又依恋的笑声,明知‘时停’的肚子装不下它,却还拼命往里面爬,直到完全进入‘时停’的身体才能停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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