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人觊觎。
唯一完全停止这场争斗的方法,就是吃掉小枝,让小枝成为一部分,永远待在自己身边。
应祀再次咽下口水,露出骨头的手指十分渴望触碰小枝。
他刚才已经洗得很干净了。
泥土、血液、口腔......他的食管、胃袋、肠子。全都洗干净了。
小枝会住得很舒服。
蔺寻枝不露痕迹的后退一步,和应祀保持距离。他听到了应祀吞咽口水的声音,也清楚他又开始犯病了。
“现在已经很晚了,应祀。”蔺寻枝靠在床尾,努力把气氛往正常的方向引导,“早点睡吧。”
这张单人床蔺寻枝一个睡,空间绰绰有余;但想要再多躺下一副骨架就有些乏力了。
不着急。应祀看到蔺寻枝微微抗拒的可爱反应,扬起了嘴角。
【祂】随时可以吃掉小枝。但另一个同样爱小枝的灵魂在【祂】的脑子里作祟,告诉【祂】不要让小枝讨厌【祂】。
羔羊的垂死挣扎会很有趣,但仔细想来,祂似乎也看腻了。反观一只惜命的羔羊沉沦,自愿献出生命又何尝不是一种强烈满足征服欲的事。
应祀最后一次吞咽口水,伸手摸了摸青年的发,没有温度的指骨转而又握住了青年的手,绅士又克制的在青年指骨骨节的地方印下一个吻。
食欲作祟,祂只能用这种方式代偿。不断靠近小枝,和小枝有更多的肢体接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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