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让儿子休息个一年半载,等事情平息了,再想办法安排个工作也不难。
可自己送上了把柄,真要被写到报纸上,名声臭了不说,工作也肯定保不住,到时全家都得上街摆摊去。
黄母想了一下,还是倔强道:“你就不怕曾阿黎坐牢吗?”
陈凡听出了对方的心虚,呵呵笑道:“要是能判三年,我还真怕,可三个月,有什么好担心的?就当忆苦思甜了。”
“陈凡同志,没必要这样。”
警察同志连忙拦着,今儿算是长见识了,这货威胁人的方式,都跟别人不一样:“和解才是双赢,斗气就是双输。”
说着,又看向黄母:“您的要求确实过分了,明显违背妇女意愿,您再想想,换个条件吧。”
黄母这会儿,也没了心气。想了一下,说道:“和解也行,我儿子被打成这样,医药费、营养费、误工费,这些你们得出,我也不多要,就一千元。”
曾弘文脸色一喜,但马上就收敛好,说好的,听陈凡的。
陈凡只是呵呵冷笑:“我就没打算赔一分钱,今儿要拿不到谅解书,明儿我就带着记者,还有妇联的同志过来。”
“陈凡同志,不至于。”
警察同志轻咳一声,对黄母说:“一千确实太多了,这个要求还是不怎么合理的,您再想想。”
又对陈凡说:“陈凡同志,毕竟是曾阿黎同志把人打伤的,一点都不赔,不合适,也说不过去。”
最后在警察同志的调解下,曾弘文赔了三百块钱,黄鹤在警察同志代写的谅解书上签字,还按了手印。
“拿着谅解书,等会儿我陪你们一起回局里,曾阿黎同志今天就能放出来,这事儿就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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